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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5-5-10 21:07: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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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夜 釘刑(3)+ A* d8 ]4 J' [
我把裝在塑料帶的釘子拿起來,上面還帶著沒擦趕緊的血跡。釘長三寸圓頭,釘身下部有螺紋。這種釘子應該很普遍啊。我把五顆釘子反覆觀察也沒看見什麼特別之處。難道我把女屍給的暗示想錯了?3 q `- P! k. w1 f
螺紋?等等!我記得驗屍報告中沒有提到傷口又螺旋式創傷,這個不是真正的殺死她的釘子!
* g4 k5 |: U d1 v 拿真的釘子究竟在哪裡。我知道如果兇手真要把那個女屍的靈魂釘死在那裡就應該用桃木釘,這種釘子不常有。
: q& p3 t1 L3 \% a8 a 葉旭忽然接到個電話,說了幾句知道了之後高興地說女屍的身份已經查清楚了,是當地的一個大學生。: i: x/ g3 s5 w& N8 \( y! E
我還在看釘子,沒注意葉旭的話,「大學生?不是說是妓女麼?」& v C4 d! l8 y$ m
「妓女是黎隊說的,他說這裡活動的年輕女性估計都是。」9 V: m1 ?8 K. l& v
難怪附近的人都不認識她,但她來這裡幹什麼,而且老闆不是說沒見過她麼。$ O& x& u L& ? P$ @
下午四點,我和葉旭又來到了女孩的大學,希望可以查查她旁邊的情況。. E; U1 d" P9 _. K
很快我們知道,女孩叫秋旋,是社會係的大四學生。而且作風似乎不是很好,朋友很多。失蹤很多天了。生前有個男朋友,不過兩人正在為她畢業後是否留在這裡而爭執。
7 k* a& m+ s2 ` 我們找到他男友,一個看起來就老實巴交的人,別說用釘刑了,我看他連鎯頭都拿不住。. n, x) o) V4 z5 E$ F: U$ G. W9 ~
調查沒結果,我們只有灰心的離開,走之前我居然發現一個人。& J4 h1 a* k% I v+ K9 x( c
黎正!他居然夾著一本書匆忙地從圖書館出來,他不在醫院陪他爸爸跑這裡幹什麼。我問葉旭,葉旭說黎正讀書很拼的。真是這樣麼?$ d+ Q: W. b6 g
我馬上回到圖書館想查黎正借的書,起初管理員小姐拿著架子不肯,等看到葉旭進來後馬上笑著查找起來。8 [# E' f, q9 A: B2 m" [
「《封鬼》,很老的書,借的時候都快散了。」小姐柔聲說道。9 P$ S, ]8 F8 a# a' f
他借這個幹什麼。我謝過小姐。又和葉旭趕回醫院。我們也沒地方查了,先回去看看黎隊在說。2 Y: z! C: {* x3 Z. T, f
到醫院已經四點了,在過七小時右腳那跟就會發作。( T' a" i: B' ]/ e. F/ U( b
黎隊看上去氣色好了點,剛才局裡隊裡的戰友和領導都來看望過他,估計黎正是那個時候溜出來的。+ p3 j- ]2 p2 P. t/ O0 O
安慰了葉旭幾句,我就出去查封鬼的資料。# n) z7 U' I& Z& _" G- G, ?
不好找,不是因為找不到,而是太多。不過最後終於找到一則關於釘刑封鬼後該如何處理的信息。4 @) v5 w' Q" X/ `
跑了一天很累,我和葉旭匆匆扒拉幾口晚飯準備再去一次案發的旅店,那裡已經被封了。黎正也來了,冷冷的看著我們。葉旭交代了他幾句讓他看著黎隊,一旦有事趕快打點話來,結果被黎正當場回了一句% |2 O R2 l5 n* `8 q- _
「這是我爸爸!又不是你爸爸!」葉旭被哽的一言不發,臉憋得通紅,我趕緊把他拉走。, j) k5 I1 J5 H$ [( V* p6 p
七點半,我們來到案發的旅館,其實這還是我第一次真正進入現場。那裡站崗的只有葉旭的幾位同事,葉旭說我是上面派來的犯罪心理專家,居然蒙過去了。
0 ~5 Z6 b Z6 W$ ? 現場很淩亂,看得出當時的混亂。地板上用粉筆畫著一個人形。我這才發現原來房間的地板居然是空心地,所以才能放進人去。房間已經被警察們掃蕩幾遍了,我這樣的外行也沒有在去尋找的必要。; M8 ]2 j& H" f& g. W! f( g
之所以來到現場只是想感覺一下,如果我是兇手會怎樣做。2 d5 f* x6 o! c$ z( A
我閉上眼睛做在床上,盡量感覺自己就是兇手,葉旭以為我在想事,也不敢打擾,只好在一邊看著我。
4 N' g4 h5 G" {$ F, w, b/ y- [ 案發的當天來了兩個人,沒有背麻袋或者旅行箱之類的,所以兩人中應該有一名就是死者,另外一名當然是兇手。既然喬裝,就怕人認出來。按理大學生應該沒有這種顧慮,不過死者居然還有性病,而且作風又不好,難道只是兇手在達成人肉交易時候價格不攏導致一時意氣殺人?但如此煩瑣的殺人方法這人也太強了。
: U1 R. \8 a7 l( ^+ O# `7 o 我突然想到一個畫面,兇手和死者相熟,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準備殺了她,並且他深怕鬼魂報復,並利用了傳說的釘刑來禁錮她靈魂,可為什麼要用釘刑呢。
: W# l; J" L% w+ E& I v# N 我突然想到我查找過關於釘刑的信息,其中好像有一條說的是釘刑如果用與女子,代表著懲罰她的濫交和不忠。
! W9 C6 p2 M1 U$ M0 t; n 八點十七,我們走出現場,現在地我們真是一無所獲。我看了看手頭的資料,只好去調查下那個女孩生前的資料了。' Z( T* Z# N6 z6 O0 M4 ? v9 t
我們回到那所大學。夜晚大學很熱鬧,使得我都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大學生涯。4 u: ~: C. h+ }: M8 t1 b! G" W
半小時後,我們總算找到了她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。
( [: H' ]7 ]: e: g# G) Y: N. M 女孩是死者的室友。長的很漂亮,不過打扮比較時髦也比較露。我詫異現在女孩還真開放呢。% s9 ?3 Y( J3 N
「我最後一次見她都是一星期前了,那時她還問我借錢呢。」她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。5 l. M( Q p" l
「借錢?借錢幹什麼?」葉旭問。
1 b( C; t) c4 h- R" A9 d; B9 h 女孩鄙視地看了葉旭一眼,「我怎麼知道,或許是墮胎或許是看病,反正不是第一次了。她那個男朋友根本不管她,但兩個人又老不分手,死拖著。對了,她好像還和社會係一個研究生最近也打得火熱。要不你去問那個研究生吧。」她忽然說。4 [$ e4 N) P' [! P3 a
「叫什麼名字?」葉旭拿出本子準備記錄。
9 L) A4 y- c# v% t$ y( t, H: F0 ? 「黎正,黎的黎,正確的正。蠻帥的。」說完旁邊一個男生朝她吹了聲口哨,她飛似的跑開了。
1 g% o% w8 s3 H 我和葉旭站在原地。尤其是葉旭,他呆望著我,「怎麼辦?」
( @6 y! ]9 q+ g 「還能怎麼辦,去醫院找黎正啊。」
" Q7 V" ^# j) q+ |3 }4 Z9 K( ` 九點十分,醫院。
3 x9 t: J# [7 o9 m4 z$ z c 黎隊睡著了,雖然看上去很勞累,不過總算能休息下,但兩小時後他恐怕又得被巨大疼痛所折磨。+ e! H1 v. K& g* q. y& ` Q
我,葉旭,黎正三人站在門外過道上都不說話。
* e: q- j& a2 U; F. n; V, J$ X5 h 「你不想你父親再受折磨就把你知道得都告訴我們,你自己也是研究民俗的,應該知道釘刑的殘酷,你該不會等明天眼睜睜看著你爸爸在疼痛中死去吧?」我先開口了,沒想到黎正對我一陣冷笑。
; ?: C u- A2 r 「從頭到尾整件事應該和你無關吧?你又不是警察,憑什麼插手這件事?」他被著手嘲笑我。
) @( B5 k& c4 v) F' z, m2 m 「他是我朋友,是我拜託他的。」我剛要反擊他,忽然葉旭說道,表情非常嚴肅。2 G v' }2 I8 S5 A
「如果你還算是黎隊兒子,你就把知道得都說出來,我們好救他。」! ^6 A3 h7 ~- B# a
「他是我爸爸,我難道忍心看他受苦?」黎正說的差點跳起來。
i6 {6 S# \2 W: H8 G* S 「時間不多,我長話短說,你和秋旋到底什麼關係?你下午借的《封鬼》有什麼目的?還有案發的時候你最好說明下你在哪裡,做什麼事。」葉旭一口氣說完,長籲一口氣。
" C! p" ]/ y& o3 x A3 D0 x- f1 q 黎正大著眼睛看這個平時對他惟惟偌偌葉旭居然如此嚴厲審問他,氣得青痙都出來了。「你什麼意思?你是說我殺了秋旋?我借什麼書你管的著麼?還有你怎麼知道的,你們跟蹤我了?」5 z1 \/ U5 z& K6 f. Q$ r9 r
雖然黎正很生氣,但他還是告訴我們他和秋旋不過是他普通的學妹,兩人在圖書館偶遇,他對這個女孩開始還有好感,但後來聽說她作風不好就中斷來往了。至於借書,也只是想瞭解下釘刑看看能幫什麼忙。我不知道是否相信他,葉旭估計也是。我們對望了下。黎正說完看著我們,覺得好像我們還是滿臉不信任,只好說案發的時候自己就在家中,當時父親和自己正在看電視。大家互相爭執了一下沒有結果,只能不歡而散,我和葉旭只好坐在外面悶頭抽煙,看著時間慢慢流過。: y n3 N, H! H# ~, k
黎隊正在睡覺,我們不想去打擾,姑且暫時相信他。但又沒線索了。看來只能從那顆少掉的釘子著手了。很明顯,有人換掉了證物。而且看來很著急,我從葉旭那裡知道,這種螺紋釘子好像他們警車上就有,很普通。1 J3 _# G% P6 _3 @
能夠接觸證物的人不多,葉旭告訴我,當天的證物是最後他和黎隊帶回去的。包括死者身上殘留的錢幣和那些釘子,以及附近的一把鎯頭,鎯頭上沒任何指紋,也是大街上隨意都能買的,所以基本沒什麼價值。5 B& M) }- _) @. q: Z& h
「你說黎隊在你下車後就不見了?」
1 p& M5 {: o; O, U 「嗯,你該不是連黎隊也懷疑吧?我可是一直和在在一起。」葉旭趕緊回答道。
! S/ g% b; C1 ^0 s+ V8 a4 K0 o% M 「但你也看見了,證物房的釘子不是死者身上的,證物進了證物房看管的有多嚴格不用我說你應該比我更清楚,能夠換掉證物的只能是黎隊了。
! Q$ T5 a+ x, S# S9 T1 O- i; u; q8 p 「他犯得著冒這麼大風險麼。人又不是他殺的,他更不會無聊到搞什麼釘刑。」葉旭有些不快,他又隔著玻璃看了看裡面睡著的黎隊,黎正剛進去,坐在旁邊看書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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